项目合作的利润点，我可以让你一些。”

“不是所有的业务都值得接。”程子同淡然回答，脚步不停。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大步走出房间。

淡淡古筝曲调如流水般在耳边流淌，倒也十分静心。

符媛儿在会客室里待不住，来到走廊上踱步，无意间瞥见一间办公室的门开着一条缝，里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于辉怔怔然看着她的身影，嘴里咕哝了一句，谁也没有听清。

毕竟季森卓和符媛儿关系不错，是众所周知的事情。

“爸，你为什么要查清楚程子同的老底？”于辉问，“他是不是真的破产，有那么重要吗？”

她也是在办公室等程奕鸣的，但她隔着门听到了朱晴晴的声音。

他得不到的东西，别人也休想再得到！

“朱小姐！”直到她摘下帽子和墨镜，前台员工才低呼着认出了她。

“不止他们一家销售商吧。”程子同不以为然。

“你好好歇着吧，”助理安慰她：“程总和搜救队一起顺着下游找去了，应该不会有事。”

再说了，“当时我被困在于家，于辉的确帮了我，我知恩图报，你不得表扬我吗！”

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，为了她故意接近她爸。

“你想拿这个跟符媛儿比赛？”露茜诚恳的摇头，“这不是间接的帮了程子同吗？”

深夜母子偷偷自慰